【8人吹】(43)

43、琳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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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飛趕到小七那裡已過半夜。
  默默翻著小七給他的賬本以及一堆什麼資料的複印件,臉越來越冷。
  「這些東西除了你還有誰看過小七?」
  靜了靜心周飛問。
  「沒別人,也就我。凡哥,要知道,我預感會是個重要的東西,我一個人親
自過去拿的,重要吧!」
  「…,對那個陳會計倒是挺重要的,對咱們吧…嗯…」
  周飛輕輕搖了搖頭。
  「那…」
  「小七,你有數碼相機麼?」
  「嗯?有啊。」
  「好,這樣,你把這些東西每頁每張全拍下來!」
  「…,全部?!我自己?!」
  「嗯,」
  周飛點點頭:「對了,相機一便送給我了。」
  「凡哥…」
  小七張著嘴。
  「哎呀,這不是為了保密麼…我給你錢,你再買個新的不就行了。」
  「錢還是幫會先墊著?」
  「嗯,」
  周飛又點點頭,頓了頓看著小七的苦瓜臉又說:「操!跟我你見什麼外!…
嗯,對了小七,你說保險櫃裡還有五百萬?」
  「那可是凡哥!嶄新嶄新的!」
  小七臉上的悲傷一掃而光:「我全給搬來了!!」
  「…」
  「…」
  見周飛不說話,小七頓了頓小心的問:「凡哥,咱們能拿吧?那應該是陳雞
巴自己貪的錢,雖然有些不大好意思,可咱們拿了,他也不能拿咱們怎麼樣吧?

  「嗯,雖然這麼說,而且我估計這陳會計的身家肯定不只這個數…可小七,
這樣,咱們吃相不能太難看,在這世道混,大家都不容易,人家即使是貪的,那
也是付出汗水了…作人要厚道,嗯,咱們只收個兩百萬就得了,剩下的給人家還
回去,要知道小七,那個什麼,盜亦有道麼…」
  「…」
  小七呆呆的看著男人,過了半天,輕輕的說:「凡哥,經你這麼一說,我這
立馬覺得脊樑骨直直、硬硬的,感覺裡咱們這不是拿了人家兩百萬,而是學雷鋒
做好事白給了他三百萬。」
  「對了小七,既然進帳了今天,那這樣,你們從今天起就正式交接給我了,
算是我的人了,以後就不要麻煩人家小悅給你們發工資了…你現在手裡有多少人
小七?」
  「…,實話說,凡哥,說是五六十號人,可真聽吩咐信得過的兄弟也就二十
出頭…」
  「嗯,二十個,足夠了!嗯,對了小七,那個那天跟我去宮校長家搬人的老
張、老劉那幾個人呢,怎麼不在這裡?不幹了?」
  「哪個宮校長,哪個老張凡哥?」
  「宮校長,嗯,就那個胖子,給咱們嚇得尿褲子的那個!」
  「啊,想起來了…那個胖子可有意思了,死活要寫個保證書給我,我說不要
不要的,可…」
  「小七,我問的是老張他們…」
  「啊!老張他們啊…老張他們在幫你監視姓徐的那家人呢凡哥,你交待的事
,我當然得派最得力的…」
  「好了,我知道…小七,這樣,即然從今天起你就算正式是我的人了,那你
過去取的這錢也應該算我的,嗯,這樣,你讓會計把我以前欠的帳從裡面劃去,
然後…」
  「什麼會計啊凡哥,我這邊錢都歸我管的。」
  「…」
  微微征了一下,周飛問:「沒會計,誰作報表、記帳、發工資什麼的?」
  「我啊!什麼報表、記帳啊凡哥,哪用那麼麻煩,這有什麼難的?不就是三
四塊錢買個計算器的事?」
  「別小七!這幾天你趕緊給我找個會計。」
  「…,你不信任我麼凡哥?」
  「我不信你也不會跟小悅指名要你!這滿大街的也不是缺人…小七,你要明
白,這個專業的事,還得讓專業的人去幹,嗯,對了,這個會計,位置很重要,
你最好找個老鄉,找個知根知底的人…小七,你現在工資每月多少?」
  「…」
  小七猶豫著不說,又很有些不好意思的辯解說:「那個,那個按說不算多,
每月我確實多多少少從公款裡扣點的──可凡哥,你要知道,天地良心,我不是
放自己腰包裡了──這個兄弟們的工資都不算高,我要不每月請他們幾次客,這
人心就散了…」
  「好了,明白了,這樣,跟著我,暫時每月給你開五萬,以後…」
  「凡哥,你說的是每月,不是每年?」
  小七睜大眼。
  「是每月,好,不嫌少就好,現在只是試用期的工資,以後,看表現再漲,
小七,咱們啊,要多跟中央政策接軌,江主席不是早就就了麼,什麼『高薪養廉
』。
  」
  「凡哥,你意思是,以後只會漲不會降?…啊,你對我小七可真是太…」
  「嗯,小七,我沒你想的那麼好…」
  男人咳嗽一聲:「如果你表現不好我確實不會給你降工資,我意思是──那
樣的話,我會把你直接給開了,一了百了…對了小七,咱們兄弟們的工資一般是
多少?」
  「…」
  小七輕輕說了個數。
  「…」
  周飛微微愣了一下,想:「這世道,黑社會也不容易啊!」
  周飛想了想說:「小七,這樣,從今天起,你把他們的工資都翻倍。」
  「凡哥!」
  小七忙說:「這可不行啊,你不當家不知柴米貴,別看這二十號人,亂七八
糟,每月開銷大著呢,那兩百萬,用不著幾個月就進去了…」
  「看看看小七,你還是小看我了吧,你還是以為我沒錢吧…不是早跟你說了
麼,我有錢!…沒關係小七,跟兄弟還說,這工資是小錢,年底的獎金才是大頭
…對了,小七,你們現在的場子、車子什麼也直接轉給我了,這幾天我派個人給
你小七,把交接的事搞一搞,咱們再註冊個公司,記住小七,從今後,你們就不
是混幫會的了,是公司員工知道了麼…好了,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以後再談,現在
趕緊把這些資料拍個照,來,我跟你一起。」-兩個人正忙著拍照,這時周飛的
手機響了起來,見是舅舅的秘書,鄭叔。
  略有些驚訝,想了想,還是接了起來,去了陽台。
  「鄭叔叔,這麼晚還沒睡呀…」
  「嗯,這樣小飛,你舅舅讓我問問你,那個,你沒事兒吧?」
  「沒呀?」
  「嗯,沒事就好,是這樣,我跟你舅舅這剛從外地回來,嗯,那個朝陽集團
的王總等我們到現在,聊了會兒,這剛走,我跟你舅舅也不太明白他什麼意思,
聽話頭,那個你跟他兒子在學校裡打架了,然後你把人家抓了?」
  「…」
  呆了一下,周飛忙說:「這,這哪有啊鄭叔叔,其實,就是一點小誤會,我
們早就說清楚了。」
  「…,你們真沒事小飛?」
  「當然沒有,我們關係好著呢。」
  「嗯,對了小飛,你說你沒事,那你也沒住院吧?」
  「住什麼院啊鄭叔…那個,鄭叔,我現在不在醫院,我爸那邊,有我媽、護
士呢,妹妹她們也在,也不缺我一個…」
  「我不是問這個,是這樣…嗯,小飛,別那麼好面子,要是在外頭吃虧了就
跟你舅舅說,我們給你解決…你舅舅說了,都是老孫家的人,誰要是打你的臉就
是打他的臉…嗯,小飛,你就跟你鄭叔說實話,你腿沒事吧?」
  「嗯?我腿怎麼會有事?會有什麼事?」
  這邊有些奇怪。
  「嗯?…好!沒事就好,嗯,是這樣,剛才那王總的意思,說什麼他兒子把
你腿給搞斷了,這送過來一百萬,說是給你養傷用的,又讓我問你住哪家醫院,
他好去探望你呢,嗯,這既然你沒事,那這錢明天就退給人家…」
  「別!!別鄭叔…啊,我忘了,是這樣鄭叔,可能那個王總聽錯了,我不是
腿斷了…嗯,嗯…是這樣鄭叔,他兒子,就是我那個同學,那天下樓梯時不小心
推了我一下,結果把我胳膊摔骨裂了。」
  「…」
  「鄭叔叔,那錢…?」
  「…,小飛,你先等會兒,我問問你舅舅,過了會兒說:「你舅舅讓我明天
把錢匯到你媽帳戶裡,對了小飛,你舅舅讓我跟你說,不管怎麼著,咱們老孫家
的人沒吃虧,就什麼都好…嗯,你等會兒…嗯,還讓我警告你,這次他懶得深究
,不過下不為例,以後不許你再打著他的旗號在外面搞些亂七八糟的。」
  「嗯,知道了鄭叔叔。」
  很乖的聲音。
  「嗯,對了,你舅舅還說了,如果人在你那邊的話,你趕緊把人家給放了…
小飛,鄭叔叔勸你一句,這兔子急了還咬人呢,要知道那可是王總的獨苗。」-
別墅的一個房間,床上躺著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,看到周飛進來,身子不由的向
後縮了縮,輕輕喊了一聲:「你是人是鬼?!」
  周飛打量著他不說話,見這個陳會計雖然從外表看身上沒一點傷,但看他的
精神,顯然是受了極大的折磨。
  「不愧是警局裡出來的人呀,能把一個人活活折磨死也看不出一點傷。」
  默默想著,周飛不由的點了點頭。
  「我是人是鬼不重要,重要的是這個。」
  周飛把手裡的一堆材料全扔到了床上,然後欣賞著他盯著材料顫抖扭曲的臉
,忽然輕輕的一笑,試探說:「這是個誤會陳會計,這些東西現在物歸原主,另
外,我那個手下可能有些不知輕重,私自你給動了刑,這裡我向您道個歉,明天
我們就會送你回去。」
  「…」
  陳會計盯著那堆資料不說話,過了半晌,拖著斷腿跪在了床上,看著周飛說
:「我陳某人求您大人大量,給在下一條生路,給在下全家一條生路。──你想
跟那邊要多少錢,你說個價,我給你!」
  周飛上前強把男人扶著坐在床上,說:「陳伯伯,您這麼大歲數的,別跪著
了,我怕折壽。」
  停了停又說:「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痛快…不過,陳伯伯,你猜對了,也猜
錯了。」
  「…」
  男人盯著他不說話。
  「猜對了,我當然不會有那麼傻,看不出這些東西有多重要。錯的是,你以
為我會拿這些東西去敲詐王總…」
  「你不…」
  男人一臉的疑惑。
  「對,我不會!嗯,但並不是因為我心善,而是我沒什麼選擇,知道為什麼
陳伯伯?」
  也不等男人回答,周飛接著說:「你們王總已經知道我是誰了,現在我又抓
了你…我要是用這些材料跟他作交易,即使是匿名或是找人代,他用腳底板也會
猜到這是我從你手裡得到的,是我在敲詐他…所以,這個買賣一般是作不成。」
  「你什麼意思?我不是太懂。」
  「嗯,主要是你不知道我是誰陳伯伯,我叫周飛,嗯,可能你不知道這個名
字,但我媽媽…」
  「你媽叫孫倩。」
  男人淡淡的接話說──聽到周飛的名字後,臉上的驚訝短暫的停了一會後,
這時男人臉上已變得出離的平靜:「你爸是周力知,你是孫立,孫書記的外甥!
──最不想帳本公佈出去的人,其實是你舅舅。──別說這事會連累到你家,就
是為自己的舅舅考慮,王總也會認定你不敢把帳目公開的,或者他乾脆跟你舅舅
說你用帳本敲詐他的事兒。」
  「…」
  周飛苦笑著輕輕的點點頭──其實,他不打算把帳目公佈出去或是送到紀檢
,其實原因很複雜。
  本著良心說,這個舅舅一直待他很是不錯(或者說是對這個「周飛」
  很是不錯),自家裡又只有一個女兒,可以說打小就把周飛當成半個兒子。
  可由於徐凡前世的意識──認定他會是幕後毀掉他徐家的一個黑手──一直
消磨不去,他對周飛的這個舅舅一直帶著懷疑和警惕。
  一方面,他到現在仍然不能確定,這上世也好、這世也罷,是否確實就是周
飛的舅舅、姥姥要整徐家,另一方面,即使是確定了,而如果想著只需把這麼一
本帳目交給紀檢就能整垮他們父子的話,那他這兩輩子也算是白活了。
  「可,我還是沒別的選擇──你威脅不了王總、你舅舅,可你可以用它來威
脅我。」
  男人歎了口氣:「你明天只需把賬目裡的幾頁交給王總,他就會猜到我給公
司的暗帳作了備份,然後,嘿…我全家都會死得很慘──好了,要多少錢,你只
管吩咐就是。」
  「…」
  周飛沉默了半晌,說:「是這樣陳伯伯,我呢,這現在與王總的兒子鬧得不
共戴天的,這還不算,改天在生意場上,我也準備跟王總拚個他死我活,可,陳
伯伯,你應該最清楚王總的為人,他這種人作事從來都是不擇手段的,沒有任何
道德底線,是不是陳伯伯?──否則不會連你這樣死心塌地跟了他近半輩子的兄
弟,都要冒這麼大險,複製帳目備作護身符,以求自保。」
  「…」
  男人靜靜的看著他。
  「不是我誇口陳伯伯,雖然現在我還什麼也不是,可我有信心以後在生意場
上搞垮那個王總…嗯,至少我會讓他交出咱們市房地產老大的位置!可我最怕的
是,到時王總輸不起,狗急跳牆,會在背地裡捅我一刀,所以,我對陳伯伯只有
一個請求──回去好好養傷,踏踏實實的給王總打工,但如果王總有什麼不利於
我的想法,還請陳伯伯能給小飛打個招呼,作小輩的會感激不盡。」
  「…,就這個?」
  男人驚訝的問。
  「對,就這個。」
  周飛看著男人的表情,頓了頓又說:「哦,也是,這些東西勒索你一千萬應
該沒問題吧陳伯伯…不過,我不要錢也沒什麼好奇怪的──在我眼裡,一個有用
的消息,是無法用錢來衡量的,再說我現在也不缺這一千萬,就是缺的時候我也
沒把它放在眼裡!」
  男人一時說得浩然正氣,可忽的話氣一轉,又說:「哦,還有一件事,陳伯
伯,差點忘了跟你說,那個,我那個手下吧,去拿帳本的時候,一時手賤把你保
險櫃裡的錢也拿了…這事我已經罵過他了,不過,念他辛辛苦苦搬來搬去也不容
易,怕寒了兄弟的心,我許他留了兩百萬,算是跑腿費,其餘的改天都給陳伯伯
還回去。」
  「…」
  男人又長時間的沉默,然後長歎了一口氣,說:「不貴!兩百萬買個心安很
值!…哎,我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,真是夠傻──我不拷貝帳目吧,可能遭滅口
的只會是我自己,而我拷貝了,搞不好,可是會連累我全家人的。」
  陳會計想了一會兒,指著床上的材料接著說:「這個還是請幫著保管一下。

  「…」
  周飛看著他不說話。
  「小飛…嗯,我可以倚老賣老,叫你小飛吧?」
  「當然陳伯伯。」
  「小飛,我想你應該明白的。這些東西放你這裡保管著最好,對你我都好-
-這樣,你可以放心我,而對於我而言,這東西放在你這裡最安全。不過,我有
一個請求──希望將來無論我是死是活,必要的話,還請小飛你拿這些東西跟王
總作作交易,以保我全家人的平安。」
  說完男人直直盯著周飛,周飛也回盯著他,心裡想著:「這些資料,這老狐
狸應該是知道我不會不留個拷貝件的吧?」
  輕輕咳嗽一聲,周飛一臉真誠的說:「陳伯伯,這裡我囉嗦幾句,我對這個
世界的理解是這樣──大部分的時候,其實是沒有好與壞的區別的,有的只是強
者與弱者。就像現在,你斷了腿在這裡求我,並不是因為你是壞人而我是好人,
只是因為現在我比你強。就像你們家少爺找一群人要打斷我的腿,其實我跟他之
間的事,也不能說誰好誰壞,唯一的區別是,如果他強,現在給打斷腿躺在床上
哭爹罵娘的人會是我…但,陳伯伯,這人吧,這裡…」
  周飛指指自己心臟的位置:「其實還是應該有些善惡標準的,當然,每個人
的標準都不一樣,我覺得這個善惡標準就是我跟你們王總最大的區別。」
  頓了頓周飛接著說:「我意思是,你放一百個心陳伯伯,我有我作為人的標
準與良知,既然陳伯伯從現在起就算是我的人了,那無論將來發生什麼事,我都
會盡力保護你,還有你的家人。陳伯伯,你要相信,我不只有保護你們的心,還
有保護你們的勢力──我的身手你也見過了陳伯伯,動粗的話,我根本不怕誰,
而官方背景,我覺得光你知道的那些就已經夠用的了,而錢財,雖然現在跟那王
總比要寒磣很多,可這個世道,有了官方背景,你覺得嫌錢還難麼陳伯伯?而至
於頭腦──搞陰謀那方面的雖然比不過王總,可搞生意那方面,嗯…也是遠遠比
不上的,不過,與我物色的人比起來,我覺得王總只能算是個娃娃…」
  「…」
  男人靜靜看著周飛,不說話。
  「陳伯伯,我當然會盡一切之力保護你和你的家人,這裡,只希望你將來能
守著自己的承諾。另外,你得清楚一點陳伯伯,我不需要你把王總所有的事都透
露給我,其一,我不感興趣,其二,也是關鍵的──那樣會害了你。我只要涉及
到我的部分──當然,如果將來我混得不好,都不值得王總去搭理,那陳伯伯就
不需要為我做任何事了。」
  「…」
  男人長時間盯著周飛,忽的靜靜的說:「小飛,你知道麼…上個月,九城集
團的朱總夜裡開車,與一輛拉沙土的卡車撞了,交警認定是交通事故。」
  「嗯?」
  「那事前後,我經手向同一個賬戶分別匯了五十萬。」
  「你意思…」
  「上周,九城的副總,也給車撞了,進了醫院,這之前幾天,我給一個帳戶
匯了五十萬…」-一個房間,周飛,小七。
  「小七,過會兒你派個兄弟把王總的兒子還回去,嗯,找個會說話的,多給
人家賠賠不是,就說我有眼不識泰山,接到我舅舅的電話才知道我那同學是王總
的公子。」
  「你舅舅?」
  「對,那個誰,孫副書記,孫立,對了,我的真名叫周飛。」
  「我知道你名字了凡哥…啊,凡哥你別誤會,我怎麼敢去查你的底細呢──
這不怪我,我不想記得都不行──昨晚上那個小子可是罵了你半宿呢,要不是你
特意叮囑,我早給他也上上刑了…對了凡哥,感情你這還是家出名門呢,聽說那
個孫書記在市委裡是個說一不二的大人物呢。」
  「操,外甥,很『外』的小七…好了,小七,你讓兄弟跟王總說,他其餘的
人明天再送回去,問問他是直接送骨科醫院還是送他公司,另外…」
  周飛摸摸手裡的槍:「讓兄弟也跟王總好好商量商量,就說,他的手下有人
向我開槍了,如果不是閃得快,我早就是一具屍體了。所以,我想用這嚇走的半
條命換王總的三輛車,問他成不成…」
  「嚇走的半條命?」
  小七呆呆的看著周飛:「…這,這,別個凡哥,你這不是把人家王總當傻子
了麼,哪有這樣的換法的?人家哪可能同意?」
  「所以我才讓你派個會說話的兄弟麼,還讓你囑咐兄弟要客客氣氣的跟人家
商量麼。」
  「要是王總不同意怎麼辦凡哥?」
  「那還能怎麼著,明天就把車一便還給人家了唄。」
  「…」
  小七又一陣發呆:「可,可凡哥,你可是親口答應我的呀,那輛奔…」
  「小七,別急啊,我這不是也沒想到會是這樣麼,本指望著那槍和他兒子呢
,可這槍跟他一毛錢關係也沒有,而兒子呢,我舅舅那邊也不讓我留,而審出的
這個唯一要命的東西吧,咱們還沒法用…不過,那個小七,按你最初的要求,我
給你買輛二手的大眾總行了吧?!」
  「…」
  小七大張嘴。
  「對了,」
  周飛不理他,接著說:「那個外號叫青皮的,還老實吧?」
  「…」
  小七還是呆呆的,忽的醒過神,說:「你剛問青皮是吧凡哥…可不是,別提
有多老實了凡哥,數他交待的最多了,這傢伙跟王總那兒子關係最好,據說那小
兔崽子的第一次就是這雞巴給幫找的初兒,好像還言傳身教過…啊,對了凡哥,
這傢伙可真搞笑,可能把你當別人了,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讓我給你傳話,求你能
原諒他,說當初是給人逼著才不小心給凡哥的馬子開了苞,說他再也不敢了。」
  「嗯?」
  周飛冷著臉:「不敢什麼,再開一次麼?」
  「啊!」
  看著周飛的神情,小七張大嘴:「是真的啊凡哥,操!一會兒我過去把他給
閹了!!」
  「好啊小七,找把鈍刀,閹仔細點!!」
  「啊?!」
  小七又張大嘴:「可,可凡哥,我就是隨便說說的…」
  「嗯,我也是隨便說說的。」
  男人淡淡的說,頓了頓,咬咬牙輕輕又說:「你跟他單獨說,說我想讓他當
我們的臥底。不幹的話就把他招出的東西全給王總送去!」
  「嗯?」
  小七愣了一下,問:「那別的人呢凡哥?」
  「別的就不用了,別搞不好全讓那王總給開了…不過這雞巴即便是答應了,
他提供的消息咱們也該思量思量,絕不能輕信,明白麼小七?」
  「嗯,那是,這可是個為了一毛逼錢就可以把老娘賣給妓院的主兒。」
  小七點點頭,又說:「對了凡哥,咱們這不是還有一些重量級的東西麼,這
,這,這些個錄音,記錄…這個拆遷逼死人家全家的,還有這…這些打個包,買
一贈十,換那輛奔馳總行了吧…」
  「小七!!趕緊把這些東西給我收拾好,留著以後用!別她媽的老想著車!
!你再嘮叨,那二手的大眾也甭想了!」
  「…」
  小七半晌無語,顯然是讓男人傷透了心,好不容易等心底的淚干了干,不死
心的又說:「那,凡哥,如果車留不下的話,那些個棒子咱們能不能留幾個啊?

  「…」
  周飛奇怪的看著他:「你要棒子幹什麼?」
  「啊!凡哥,你是不知道,從組幫會起兄弟們就沒什麼像樣的家什,以前雖
然確實也沒怎麼打過,可今後跟著凡哥,總是要大幹一場的,可現在這如果要跟
著凡哥出去砍人,連菜刀都不夠分…」
  「誰說要讓你們砍人的?!」
  周飛打斷他:「以後,你的人都給我老實一點,日常裡要多與人為善,多結
交一些三條九流,多給我打探著消息,動刀動槍、殺人放火的事兒,另有人給我
幹…」
  「啊!凡哥,咱們公司不只我們這些人啊?」
  頓了頓小七又有些低落的說:「凡哥,你是不是瞧不上我們這些人手啊…」
  「屁話!瞧不上我幹嘛要養你們這些個雞巴!」
  男人破口大罵,緩了緩又語重心長的說:「小七,你們這些兄弟才是我最倚
重的,你以為動刀動槍的有意思麼,萬一折了兄弟怎麼辦…小七,二十一世紀什
麼最重要?──是頭腦!我用的就是你們的頭腦,你們這些頭腦機靈的才是人才
,舞刀弄槍的,那都是傻大個兒幹的事兒,他們那都是靠身板吃板的,要知道小
七,他們那都是藍領,而你們呢,是靠頭腦吃飯的,是白領…明白麼小七?」
  「…」
  小七頭暈著半晌無言,又問:「凡哥,那幫藍領傻大個能不能介紹我們兄弟
認識啊,大家一起喝個酒,聚一聚,嗯,別那個以後自家傷了自家人。」
  「…」
  周飛想了想,說:「暫時還是先不認識的好…嗯,以後再說吧。」
  「…」
  小七點點頭。
  周飛端詳著手裡的槍,過了一會兒說:「那個小七,朝我開槍的那個雞巴就
不用還回去了,今晚你親自把他送到刑警隊。──咱們收拾不了他,總有人收拾
得了!」
  「啊!凡哥!條子啊!我可不想跟…」
  「怕什麼!…再說都是自家人,我也給那邊打過電話了──你過去找一個叫
周力行的人,那是我二叔…嗯,對了,過會兒你把這槍好好的擦一擦,跟人一起
給我二叔送去…嗯,另外,把你審過的這雞巴的記錄還有錄音也複製一份,給我
二叔,這樣他那邊再審的時候心裡也有個數…」##############
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#周飛一
時忘了關機,回到醫院剛睡著沒多一會兒,便給小七一個電話吵醒,聽那頭正興
奮的大叫:「凡哥,你真行!王總說明天就安排人把車過戶給咱們,那輛奔馳…

  周飛沒等他說完,一聲「操」
  把電話給狠狠操掛了。
  -周飛在陽光下醒來。
  打開手機,見已經十點多鐘,裡面也沒有小七發來的任何短信,微微有些奇
怪──讓他派人打探九城集團那個副總朱子航所住的病房,這麼簡單的事,應該
不會到現在還沒有消息的吧?「這雞巴是不是心思都放那輛車上了,把我交待的
事給忘了?…還是有了什麼變故?」
  心裡微微有些不安,想打電話問一下小七,猶豫了一會兒,最後把舉起的電
話放了下來,決定還是等等再說。
  草草洗漱了一番,周飛在樓層四下看了看,媽媽、徐妤屋裡都沒人,最後透
過亭亭、琳琳屋門邊的側窗向裡看了看──這個屋最初應該是按病房設計的──
琳琳一個人在屋裡,穿著他帶眼買的一件日式學生服,正坐在寫字檯前凝思苦想
著什麼。
  周飛推門進屋輕輕走了過去,見琳琳正在做著不知哪年的數學模擬考試題,
抬頭見是哥哥,輕輕笑了笑,又低頭皺眉思考起來。
  「怎麼就自己琳琳?亭亭呢?」
  「妹妹和雨雨、葉葉出去玩了。」
  「你怎麼不去琳琳?這大放假的,你作什麼題?」
  「…」
  琳琳半晌不說話,又低聲說:「哥哥,我這次成績下降了不少,老師都批評
我了。」
  「…」
  感受著女孩的傷心,周飛一時無語──這個妹妹進學校後就沒掉過前三名,
可以說連掉過第一名的次數都很少。
  這次只考了個班級第五,結果哭了好幾天。
  周飛當然知道原因──這個妹妹屬於典型的外柔內剛,極為好強,卻又是極
為敏感,很容易受到干擾,考試前陣子讓這個哥哥給折騰得神不守舍的,最後考
了個第五,周飛其實很為她感到幸運。
  而那個沒心沒肺的亭亭,跟她哥哥搞的不清不楚之後,絲毫沒受干擾不算,
這次考試名次反而升了好幾名。
  瞅著琳琳纖弱的肩,周飛不由的一陣心疼,伸手在上面輕輕的撫著,隔了會
兒沉聲說:「琳琳,都怪哥哥。」
  「…」
  琳琳低著頭:「是我自己喜歡上哥哥的,怎麼能怪哥哥呢…哥哥,這幾天能
給我補補數學麼?」
  「當然可以啊。」
  周飛隨口應著:「那你繼續做,哥哥就在這兒看著,有什麼不明白的,你就
問。」
  男人站在女孩身側,一邊輕輕的撥弄著女孩的長髮,讓那一絲絲一縷縷的烏
絲緩緩的滑過指縫,一邊端詳著女孩秀麗的臉蛋,白嫩如羊脂一般,讓人不由心
生摸上一摸、親上一親的衝動,再配上白料黑條的學生服,靜靜坐在那裡,如泉
水一般純淨,從發間、從衣領還隱隱飄出縷縷少女幽香。
  那白皙無暇的小臉上,慢慢湧上一縷潮紅,越來越濃,最後紅的宛如一盞冬
日裡的小火爐。
  再看女孩手裡的筆,只是呆呆的在紙上一個地方反覆劃著…最後,通紅的小
臉終於抬起來,回頭看著男人,又習慣性的用手指撥了撥額角的秀髮,輕輕說:
「哥哥,你能不能在外面等著,我,我有什麼不會的話,再喊你…」
  女孩越說聲音越低,男人微微一愣,問:「怎麼啦琳琳?」
  「哥哥,你,你在這兒我學不進去…」
  琳琳垂下眼眸,細不可聞的說。
  心裡一熱,又一疼,男人俯下身,在女孩的小嘴唇上輕輕親了一口,說:「
怎麼就學不進去啊琳琳,哥哥又不會吃了你。」
  「…」
  女孩頭垂得更低,眼神一定,忽的輕輕的「啊」
  了一聲。
  男人順著她的視線看去,見下面大褲衩這時已給撐起一個巨大的帳篷。
  男人老臉微紅,低頭在女孩耳邊柔聲說:「琳琳,和哥哥愛愛吧…反正也學
不進去了,不如趁亭亭不在,單獨和哥哥愛愛…」
  男人把「單獨」
  說的很重。
  「…」
  女孩兩串長長的睫毛輕輕抖著,半天也不言語,彷彿正在經歷著一番痛苦的
心理掙扎,最後猶豫著輕輕說:「哥哥,可,可媽媽說了,一周內不可以的,如
果我們,我們愛愛的話,爸爸就醒不來的…」
  看著女孩嬌羞的模樣,男人想操上一操的心情更是不可抑制。
  可這個妹妹心靈極其的脆弱,稍微用點強,違了她的心意,事後就得哄上個
半天,不過好在她知書達禮,可以給她分析問題,講明道理。
  不像亭亭,總是一模刁蠻樣子,對她則沒有任何道理可講,只能是一雞
巴先操進去再說。
  「好,那就先聽媽媽的。」
  男人想了想說,又附到女孩耳邊輕輕的說:「琳琳,要不哥哥幫你揉揉咪咪
吧?你不是說最近老是發脹發疼麼?」
  說完,也不等女孩回答,已張開兩隻賊手,緩緩的把女孩兩隻鴿乳罩住,隔
著學生服,慢慢加力,緩緩揉摸起來。
  幾揉過後,又勻出兩拇指,隔著衣料反覆的撥弄著兩粒越來越是硬挺的乳尖
──可能是天太熱的緣故,屋裡女孩並沒戴乳罩。
  又低下頭,把女孩的小嘴含住,伸出舌尖,幾下把小舌給勾了出來,然後一
陣細細的吮吸…在哥哥兩隻大手握上乳房的那個瞬間,琳琳的身子就一下子僵在
那裡,雖然是竭力忍耐,可喉嚨深處的嗚咽聲還是一陣一陣的在房間裡飄盪開來

  琳琳小眼緊閉,小舌在大舌糾纏之下,又不由的反身吸吮著大舌,大小兩根
舌頭,一會兒在哥哥口裡,一會兒又鑽進自己的小嘴裡,沉迷之中,從嘴角處又
漏下一股清澈的涎液…隨著妹妹的呻吟聲,周飛勻出一隻手,撫摸著女孩的身子
慢慢向下,在女孩難熬的扭動裡,大手經過細腰、嫩胯、大腿,最後終於到達膝
蓋裙擺處,鑽進其下,由此折而向上,沿著女孩並不豐腴卻潤滑無比的大腿內側
緩緩向胯間摸去…琳琳坐在椅子裡,不由的伸手搭在了那只的大手上,卻不知是
因為無力還是不忍,任由那大手拖著她的小手,離要害愈來愈近,喘息聲更是急
促,忽的把大腿夾緊…「哥哥,」
  琳琳掙開男人的大嘴,喘息著說:「你說只是摸咪咪的…」
  這時男人的手掌已經擠到了女孩胯間股縫處,當高起的中指壓上小棉內褲的
中央,不由一愣──指尖傳來的信息,那裡已是粘粘濕濕的一片。
  女孩不再說話,小臉變得更紅,斜眼偷偷看向哥哥,瞅到一絲嘲弄的笑意,
一陣大窘,嬌喝一聲「哥哥!」,頭拱到男人懷裡,再也不動。
  「琳琳,你下面好濕啊,」
  男人貼著女孩的耳邊細聲說:「小妹妹出了好多淫水呢,濕濕的,多難受啊
,哥哥幫你舔乾淨好麼?」
  「…,哥哥,可媽媽說了…」
  「媽媽說的那是愛愛,哥哥只是給你舔舔妹妹,這是兩會事兒琳琳。」
  「…」
  琳琳低著頭,兩隻小眼眨了又眨,最後小腦袋終於輕輕的點了點。
  -窗已給男人關上,窗前是寫字檯,寫字檯前是一把帶扶手的轉椅,少女坐
在椅子上,背對著門,男人則是蹲在椅子與寫字檯之間,正一個婦科大夫般的研
究著女人的胯間私處。
  「哥哥,會讓人看到的…」
  少女看著男人期期艾艾的又說,這時琳琳按哥哥的要求正把腿盡力分開,搭
在兩邊扶手上,裙子已給哥哥擼到了腰間。
  「你背著門呢,誰看得見?」
  男人直直盯著妹妹胯間,見那乳白色的內褲中央有一片大大圓圓的水漬,正
散發著隱隱的少女特有的幽香。
  「哥…要不,把門鎖上吧…」
  少女仍然是一幅哀求的眼神。
  「鎖什麼鎖,搞得好像我們在做見不得人的事一樣。」
  蹲在地上,男人仍是死死盯著少女的私處,漫不經意的說著,又伸出一根指
頭戳在水漬的中央,輕輕向裡壓了一壓,壓出女孩的幾絲呻吟。
  「哥,別,別看了…」
  少女這時的臉蛋紅得快要燒著了。
  男人把眼神移到少女臉上,看著她紅樸樸的小臉,笑笑說:「琳琳,別催,
哥哥馬上就添。」
  「我,我不是這個意思…」
  少女急急的分辯。
  「那你什麼意思琳琳?你意思是不想讓哥哥舔你的妹妹?」
  男人微笑看著妹妹的窘態。
  「不是,哥,不是…」
  少女急的像是快要哭出來了。
  男人覺得再戲弄的話,這個妹妹可就要真的哭出來了,不再做聲,伸出手去
,搭在內褲一側,輕輕一扯,再把另一側也扯斷,把已經成為一塊白布的內褲直
接從胯間掏了出來,看著中央那處濕漬,晶晶亮,彷彿是抹了一層油脂,禁不住
放在鼻下,深深的吸了一吸,說:「好香琳琳!」
  看著哥哥一幅陶醉的樣子,明知誇張的成分很大,小小內心裡卻還是喜喜的
,羞怯的說:「哥,很髒的呢…」
  正說著,忽覺下面一陣發涼,忙伸手下去把小穴緊緊蓋住。
  看著哥哥慢慢把臉探上來,離自己的小穴越來越近,把自己護著穴口的兩手
輕輕撥開,少女身子抖得越來越是厲害,只覺下面又有一股汁液從陰道口湧了出
去…少女是第一次單獨與哥哥這樣,尤其這還是青天白日裡,一個陌生的地方,
內心裡又是喜悅又是羞怯,當然,這會兒羞怯要更多些。
  見琳琳雖然已給他各種姿勢操了多次,如今卻仍是如此羞澀模樣,男人只覺
下面大物又脹硬了幾分。
  也不知是否手淫的女孩都是這樣,琳琳特別喜歡他給她口交,當他舔弄她下
面的時候,高潮來的往往比用雞巴操的快得多。
  這時,女孩大分的兩腿之間,彷彿剛發過水災,烏黑捲曲的陰毛給淫水浸得
濕濕的,成縷成片的的這一塊那一塊的貼在肌膚上,還有幾根正臥伏在在穴口那
灣泉眼裡,從泉眼溢出的淫液,正一時不停的沿著股溝滑下去。
  周飛輕輕把少女胯間的那兩片粉嫩的陰唇扒開,又探出舌頭,從穴口底部由
下向上,緩緩卻是深深的一舔!少女尖叫一聲,忙抬起小手,把小嘴緊緊的摀住

  反覆舔刮幾遍之後,又一舔,舔到穴口上沿的陰蒂處,停住不動,舌尖在陰
蒂上輕輕撥動幾番之後,把小芽含住拽著它向上一拉再一吮!陪著那「啾」
  的一聲,少女肥圓的小屁股猛的彈離了椅面,給摀住的小嘴裡不停的發出唔
唔的聲音。
  嗚咽聲裡,那隻大舌按此又是幾番撥動,含扯,一時間,屋裡「啾啾」
  聲不停,嗚咽聲不斷…琳琳雖然沒有她趙姐姐趙小雅那異乎常人高挑的陰蒂
,但它的敏感度卻一點也不輸於那位的。
  男人見那小臀抖動的幅度越來越輕,那大舌便離開陰蒂處,轉而輕輕舔起一
瓣粉嫩柔軟的小陰唇,幾舔後又用舌尖把這瓣貝肉捲到嘴裡,用嘴唇抿住,細細
的品咂了一番,聽著少女的喘息聲漸濃,大舌又移到另一片陰唇…隨著哥哥的舔
舐,琳琳不時的抬動胯部上挺著,扭動著,一時雙腿無力,同時從扶手上滑了下
來,把哥哥的頭夾在裡面,引得兩人同時輕呼了一聲。
  「琳琳,用手把著腿!…你都把哥哥的腦袋夾笨了!」
  重新把妹妹的腿分搭上扶手,男人擺出一幅生氣的樣子訓斥妹妹說。
  琳琳像個做了壞事的孩子一般,聽話的把捂嘴的小手放下,分搭在兩隻膝蓋
處,忽又覺得自己的這個姿勢異常的淫蕩不堪,嬌羞裡又去看哥哥,正要哀求,
卻小口一張,頭一仰,發出長長的一聲喘息──哥哥的大舌又撲了上去…這一番
哥哥舔得出奇的溫柔,只覺那肉縫處像是有一根羽毛在不停的拂動。
  在一番細細緩緩的舔吸之下,琳琳只覺一陣頭暈眼花,那唇瓣越來越癢,最
要命的是那粒陰蒂,最是脹的難受,隨著情慾越崩越緊,感覺下一秒就會崩裂開
來!可哥哥只是專心的舔弄著那兩處陰瓣,對她最渴望的那處地方反而忘掉了一
般,琳琳幾次想伸手自己過去撓上一撓,天性裡的羞怯讓她遲遲伸不出手去,脹
紅的小臉上,小嘴張了又張,想提示哥哥一番,卻一句話也說不出。
  最後,只能一個勁的扭動著腰胯,把小小的肉逼拚命的向下壓,把那粒脹癢
難忍的小豆豆全力向哥哥口裡遞去。
  可她的腰胯向下擠,哥哥的大口也向下挪,少女的期望始終不如願,又一陣
喘息之後,終於脹紅著臉說:「哥哥…,哥哥,你,你…」
  周飛繼續輕輕舔著女孩的肉瓣,大睜著眼,擺出一臉疑惑,抬頭問:「怎麼
了琳琳?」
  「我,我好難受,哥哥,你…你舔我那兒…那兒好麼,你含含我那兒…」
  女孩又羞又怯的看著哥哥,彷彿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把想說的話說了出來

  「哪裡呀琳琳?」
  男人嘴角撅著問號,仍然一臉的無辜相。
  「陰,陰蒂…」
  女孩說的細不可聞,但周飛明白,能細聲細語的說出那兩個字,對於這個天
性靦腆內向的女孩來說,那也是一個天大的飛躍了,其意義不亞於人類第一次登
上了月球並在上面拉了第一泡屎,這當然要得益於他這個好哥哥這些天來持之以
恆、苦口婆心的誨誨教導。
  琳琳話音未落,猛的一仰頭,「啊!!」
  的尖叫起來,有如女人進了產房後的那些個時候的表現。
  這時,女孩兩隻小手正把著膝蓋,長距離工作在外,遠水解不了近渴,只能
伸出小牙,狠狠的咬著嘴唇,壓抑著音量。
  周飛一邊瞅著妹妹的臉,一邊抿著妹妹的小肉芽,把它猛力的向上揪起,然
後讓它像橡皮筋般的彈回去,幾番之後,隨著妹妹的「唔啊」
  聲,又張開大口把整個陰戶含在嘴裡,舌尖在肉縫上下猛力的幾舔之後,舌
尖抵住陰蒂的下沿,飛快的撥動起來…這時,舌尖在陰蒂上的研磨速度甚至要快
過一個大頻率高速旋轉的按摩跳蛋,琳琳在這肉跳蛋的反覆研磨、挑動之下,喘
息聲突急,兩隻小手也從膝蓋處落下,搭在哥哥頭上,拚命的向下按,胯部也猛
的向上擺動起來…咬牙止息的一陣挺動之後,琳琳身子忽的靜了下來,像是化作
了一個石頭人,然後,全身又一陣的抽搐。
  抽搐過後,許久,女孩兩隻小手仍然無意識的撫摸著哥哥的頭髮,全身綿軟
像泥一樣的癱在椅子上,輕輕的啜泣起來。
  周飛從女孩胯間抬起頭,正用手擦著臉,身子猛的抖了一下,愣在那裡,看
著身側,問:「你,你什麼時候進來的?」
  那個每次見著他,臉紅得都要出血的小護士正大睜著眼站在那裡,周飛站起
身,順著她的眼神看去,見琳琳身著學生服,全身通濕,雙眼微閉,滿臉潮紅,
濕濕的小臉一片安詳,小口裡發出的明明是啜泣的聲音,嘴角處卻在彎著微笑,
這一抹笑意,隨著小身子偶爾輕輕的一抖,也微微一顫…「你什麼時候進來的?

  周飛轉回臉看著小護士又問了一遍。
  「…,啊,」
  小護士醒過神,眼神從小妹妹的小妹妹上移回來,看向男人,結結巴巴的說
:「我,我剛經過,聽,聽屋裡有人喊…」
  「…」
  周飛看著小護士不說話。
  「…」
  小護士也看著周飛不說話。
  「你學過醫?」
  男人問。
  「一點。」
  女孩謙虛的回答。
  「能請教個問題麼?──你說我妹妹每次都噴這麼多水,這是不是一種病?

  男人一邊說著,一邊指著物證──前胸給噴的濕淋淋的T恤。
  「…,婦科的我接觸的不多,而且,這,這方面的事我也不太懂…」
  女孩有些不太好意思,也不知是由於話題,還是男人那兩塊突起的胸大肌。
  「嗯,你也不知道啊?…」
  男人喃喃有聲。
  「…」
  女孩看著他,不說話,抽空又瞄了一眼椅子上小妹妹的小妹妹。
  「…」
  周飛閉了嘴,又看著小護士不說話。
  「…」
  小護士也看著他不說話。
  「嗯?還有什麼事麼?」
  周飛輕輕問。
  「啊,沒,沒…」
  小護士看著周飛,又忽的垂下頭,邊向門口走著邊說:「那,那你們忙,我
,我走了…」
  琳琳這時彷彿仍然沒從高潮的餘韻裡出來,偏著濕淋淋的小頭,呆呆的看著
前方。
  等到小護士走了出去,關上了門,周飛俯身趴在妹妹耳邊,柔聲問:「琳琳
,舒服麼?」
  「…」
  女孩扭頭看著哥哥,羞羞的點點頭。
  「休息一會兒,等有力氣了,給哥哥含含好麼?」
  周飛繼續在妹妹耳邊說著:「…那個,哥哥下面好漲,好…」
  沒等男人再勸,女孩已經輕輕的點了點頭。
  -周飛把椅子調到最低,讓琳琳屁股搭在椅子前沿坐好,直直的站在妹妹面
前,輕輕的說:「琳琳,來,幫哥哥把雞巴拿出來。」
  周飛故意把「雞巴」
  兩字說得又醜又硬,聽到哥哥的話,琳琳臉上又飛上一朵紅暈。
  呆了呆,輕輕伸手搭在哥哥短褲兩側,艱難的向下擼去。
  隨著肉棒從褲子裡彈出,雖然早已熟悉,琳琳還是呼吸一窒…「琳琳,把嘴
張開。」
  周飛輕輕的說。
  琳琳的小嘴聽話的緩緩張到極限,順著哥哥那大物往自己嘴裡送,兩片香唇
也向前應湊,漸漸將巨大的龍頭吞盡,一恍間,小嘴裡已含進小半根龍身,一條
晶瑩的銀絲也從張大的小嘴下沿緩緩溢出,向地下垂去。
  緊接著小小的面頰微微縮緊,將含住的龍身包裹得沒有一點空隙,將尖尖的
的肉槍尖吞至喉間,再慢慢聳動頭顱,讓哥哥火熱的雞巴在自己小嘴中反覆的衝
刺,不時的仰起頭,瞅向哥哥的臉,由那不斷扭曲的神情、喉嚨吞嚥唾沫時的蠕
動,體會到自己給哥哥帶來的快樂。
  周飛一邊抽動雞巴,一邊死死盯著妹妹那張嘲紅漸湧的小臉,最後捉住妹妹
羞羞的目光,就此不放…只見那雞巴在女孩小嘴裡越來越快的進出著,兩個的目
光像是給粘住了一般,緊緊的纏結在一起…這一刻,兩個人的世界裡只餘一口櫻
唇,兩雙眼眸,一根雞巴,兩串喘息…雞巴抽送的越來越快,慢慢化作一道影子
,女孩盡力的張大嘴,縮著牙齒,生怕不小心刮疼哥哥,只見雞巴操動之下,涎
液雨滴般的灑向地面,女孩的鼻息愈來愈急,頭顱隨著哥哥的抽插也飛快的向前
迎湊著,滿頭濕濕的青絲也隨之飛舞起來。
  「啊!」
  這時旁邊響起一聲不合時宜的輕呼。
  這對忘情的兄妹同時醒過神,又同時扭頭看向身邊──還是那個小護士,一
隻潔白的小手正緊緊捂著自己的秀麗的小嘴。
  三人這麼靜靜的注視片刻,小護士的大眼仍然圓瞪,男人疑問的眼神裡帶著
些怒意,琳琳則小眼急急眨著,兩頰血紅…「…」
  男人盯著小護士不說話,驢子般的古銅色雞巴卻仍插在妹妹的小嘴裡。
  「…」
  小護士看著兩人不說話,一張俏臉慢慢紅暈似火,目光在女孩小巧滿張的嘴
、筆直堅挺的雞巴、男人冷冷的臉上,游弋不停。
  「怎麼又是聽誰喊進來的?…我剛才沒喊吧?」
  男人靜靜的問。
  「啊,沒,沒喊…」
  小護士手哆嗦著,慌慌張張拿起桌子上的一個小盒子,說:「藥,藥盒剛忘
在這裡了…不,不好意思啊,我,我真不是故意的,我以為你們已經忙完了…」
  邊說著邊慢慢向後退去,轉身之前,不由的頓了下,又瞅了一眼男人胯下的
凶器,見那龍頭仍在小妹妹嘴裡含著,輕輕嚥了口唾液,終於轉過身向門口走去

  -「哥哥…我,我下面好癢,好難過…」
  小護士走後好一會兒,琳琳低著頭忽的細聲說。
  周飛呆了一下,要知道小護士這兩次干擾,把他的整個誘導計劃都破壞了,
他這還在想著如何重新培養氣氛。
  男人忙俯到女孩耳邊輕輕說:「琳琳,哥哥下面也是好脹,嗯,那咱們就愛
愛好麼?」
  見女孩低著頭不說話,又勸說:「媽媽那些說法都是封建迷信的,咱們這新
時代的人怎麼能信那些呢?」
  「可…哥哥,那位姐姐再來怎麼…」
  「她要是再敢來,哥哥就操死她!」
  男人狠狠的說。
  「…」
  琳琳沉默半晌,又說:「那門邊的窗…能看到裡面的…」
  「沒事琳琳,咱們就在椅子上做,外面是看不到的。」
  「椅子上?」
  「來,起來琳琳,哥哥教你。」
  說著與妹妹交換了位置,坐在了椅子上,指著仍是高挺的雞巴說:「琳琳,
坐上來!」
  「哥哥,」
  琳琳低著頭不動:「那姐姐進來會看到的。」
  「你坐上來,裙子一遮,誰會知道我們再幹什麼琳琳?」
  見女孩還是猶豫著不動,又說:「好,這樣…」
  說著伸手下去把大褲衩提了上來,又雙手抓住前襠處,一用力,把那裡撕開
一個大洞,讓那雞巴從中躍了出來,重新坐下去,說:「琳琳,快坐上來…啊,
快琳琳,哥哥最喜歡你了,來,哥哥用名譽擔保,誰也看不到的!」-琳琳背對
著哥哥,把身子緩緩移到哥哥胯上方,裙子下面,小手把著哥哥的大物,探索著
調整著坐姿,終於讓逼口與龜尖對上,又猶豫了一會兒,終於身子一沉,緩緩的
坐了下去…只覺哥哥那肉龜如同一張撐開的鋼傘,正要把她滾熱的窒道撐裂,隨
著肉棒的漸深,又覺渾身的燥熱也在慢慢的消失去,舒爽裡不由的重重的呻吟了
一聲。
  琳琳小穴並不太深,肉棒進了一大半的時候,龜尖已深深的扎到子宮口,引
得女孩又重重的「嗚」
  了一聲,又是痛楚,也是爽悅。
  這個房間處在陰面,這一刻正背著陽光,窗玻璃上能清晰的映著兩人的身影

  肉棒細細品味著妹妹肉逼的鮮嫩,周飛從窗玻璃上靜靜欣賞著懷裡的女孩,
只見她全身早已濕透,滿汗的小臉隨著身子的緩緩起伏,釀出迥然的神情──當
身子向下坐去的時候,會緊閉牙關,兩道秀直的小眉緊緊的皺在一起,像在在忍
受著巨大的痛苦,而當重新提起肉臀之際,眉頭又猛的舒展開,小嘴也微微的啟
開…「琳琳,看窗上。」
  周飛在妹妹耳邊柔聲說:「你看,那個小姑娘多漂亮,多迷人啊!」
  琳琳瞇著眼,看著窗玻璃上自己與哥哥纏綿的身影,過了半晌,輕輕的說:
「哥哥,你好帥啊!」
  過了一會兒,與窗上的哥哥對視起來,羞羞又說:「我,我真的好喜歡你啊
哥哥!」
  聽著女孩深情的表白,男人不由一陣感動,下面雞巴也激動的又大了兩圈,
正欲伸手去提起女孩,好能自己作主好好的抽上一陣子,在窗上忽見身後房門給
推開,一個少女緩緩的走了進來。
  琳琳一下子僵在那裡,顯然也看到了。
  「操!」
  感受著雞巴正給妹妹的肉逼攥得越來越緊,男人趴在女孩耳邊輕輕說:「琳
琳,別怕,看一會兒哥哥怎麼操死她!我要…」
  忽的聲音一頓──不對,不是小護士,是妹妹──徐妤。
  男人的雞巴立即大硬──他不願鎖門,可能潛意識裡就是希望這個親妹妹能
進來。
  -「哥哥,是你吧?你怎麼在亭亭、琳琳屋裡?」──她剛進門,從那個角
度,只能見著男人的後背。
  「你這藏得可真好,在外頭我打窗上看,差點沒看到你…怪不得小霞姐說她
已經看過了,說屋裡沒人呢…」──「小霞」
  就是那個小護士。
  「哥,你小姨過來了,阿姨讓我上來叫你…啊,琳琳也在啊…」
  這時,說著話徐妤已經走到兩個人身邊,見琳琳手裡正舉著數學課本坐在哥
哥的大腿上,兩人顯得異常的親密,心裡不由一痛,頓了頓又說:「哥哥,給琳
琳補數學呢,嗯,哥,你可答應暑假給我補課的,可這都放假好幾天了,你還…
咦?」
  徐妤鼻子使勁的嗅了又嗅,邊嗅邊說:「哥,你有沒有聞到啊,什麼味啊,
怎麼怪怪的。」
  椅子上端坐的兄妹兩人,除了身子偶爾起伏幾下之外,再無動作,板著臉也
都不說話。
  徐妤正嗅著,忽的停了下來,眼神定在琳琳手裡的課本上,端詳了半天,轉
而盯著琳琳的小臉,猶豫著說:「琳琳…你,你書拿倒了好像…」
  琳琳手裡的課本隨著話音幾乎同時掉到了地上,手卻仍保持著拿書的姿勢,
一動不動。
  徐妤看著琳琳的小臉,見上面紅通通一片,關切的問:「琳琳,你怎麼啦?
是不是發燒了,怎麼臉這麼紅…」
  「…,小妤姐,我,我沒事…」
  琳琳期期艾艾的說:「就,就是有點熱。」
  「…」
  徐妤呆了一下,忙去把窗拉開,又回身看著男人說:「哥,你也真是,這麼
熱的天把窗關這麼死幹什麼?!」
  說過又去撿地上的課本,卻見地板上濕淋淋的一片,一怔,又見琳琳身下不
斷有水滴落下,心裡又一驚:「琳琳,你這是…」
  又猛的頓住,怕傷了女孩的自尊,把「失禁」
  兩字生生的吞回了肚子裡,卻聽琳琳幾乎要哭出來似的說:「小妤姐,你快
走…」
  「…」
  徐妤呆呆的看著女孩。
  「我求求你了小妤姐,你快走…嗯…」
  女孩正苦苦哀求著,卻忽的重重的喘息了一聲,在寂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的
悠揚。
  隨著這聲呻吟,徐妤一時愣在原地──這聲音她太熟悉了,孫倩阿姨的、亭
亭的、琳琳的,她都聽過,還經常在夢裡蕩起。
  聞著面前男女身體上散發的異樣氣息,看著琳琳羞紅的小臉,聽著壓抑在喉
間的細細喘息呻吟聲,徐妤忽的明白過來,眼睛瞪到極大,一會兒看看哥哥,一
會兒又看看琳琳。
  瞅著妹妹徐妤的神色,周飛在琳琳耳邊輕輕的說:「琳琳,快動動,小弟弟
都快讓你妹妹憋死了!…快動動,啊,別裝了,你小妤姐已經知道了…」
  一邊說著,一邊伸手把住女孩的小腰,提到半空,又一鬆,讓女孩的小身子
重重的落下去,引出女孩「啊」
  的一長聲呻吟。
  「你,啊…別,別在這裡了小妤姐,求,啊…求求你…」
  琳琳閉上眼繼續哀求說。
  話是那樣說著,裙下的小臀卻隨著感覺慢慢的又主動的起伏起來,卻不知這
時裙子已給哥哥擼到了腰間。
  這時,徐妤不是不想走,只是兩腳軟軟的,像是給定在那裡,一步也挪不動
,大睜著一對妙目,看著兩個人下身的交接處。
  徐妤從小到大哪裡見過這樣的場景?即使在路邊偶爾不小心見著兩條小狗幹
事都要臉紅好幾天。
  只見兩人搭在一起的胯間,一根黑乎乎面杖粗的東西把兩人緊密的連在了一
起,肉面杖上給什麼塗得晶晶一片亮,開始的時候,她根本分不清那東西到底是
長在哥哥身上的,還是琳琳身上。
  只見它不成比例的插在琳琳裂開的小胯裡,徐妤當然知道女人的那處小口有
多小,心下不由的驚「啊」
  一聲,實在不明白,那麼小的一道小縫,那麼粗的東西是怎麼插進去的。
  只見琳琳分腿半坐半站跨在哥哥的兩腿兩邊,這時彷彿已經忘記了她的存在
,提著小胯,身子起伏的越來越快,一大片一大片的透明液體從兩人胯間飛濺而
出,落在了地上──這時,徐妤終於明白地上的那些水是怎麼來的了。
  隨著起伏,又見琳琳小嘴慢慢張開,不斷發出咦呀的聲音,表情顯得極為的
痛苦,又像是極度的快活,可能就是書上描述的「欲仙欲死」
  吧。
  徐妤渾身一片燥熱,下面一時癢得厲害,又覺濕濕的,好不難受,小嘴開啟
著,想說什麼,這時臉紅紅的卻什麼也說不出來。
  又見哥哥把手伸到琳琳身前,一隻握上琳琳的一隻小乳,一隻探到琳琳撐到
極大的肉口上沿,輕輕的在上面一點!像是打開了什麼開關似的,琳琳起伏的小
身子隨著猛力的一抖,哥哥再點,琳琳再抖…周飛一邊點揉著琳琳的陰蒂,一邊
端詳著妹妹徐妤的表情,見她平日裡一幅修女聖潔的模樣,這時顯出如此春心蕩
漾的神情,下面的肉棍更是脹硬欲裂,而琳琳的起伏卻越來越慢,讓他的慾火悶
在心底,越集越烈,耳邊又傳來琳琳哀求的聲音:「哥,我,我沒勁了…快,快
站不住了…」
  沒等女孩把話說完,周飛猛的把雞巴從琳琳的肉逼裡抽了出來,站起身,把
住女孩的細腰,一下子把她倒提在空裡。
  徐妤這時的嘴巴能塞進一個拳頭,看到這時琳琳倒掛在哥哥身上,小腦袋正
垂到那長長粗粗黑黑的肉棍前,見她卻並不慌張,從容的伸手去撐著哥哥的熊腰
,小嘴再一張,把那個形似蘑菇、大如拳頭的肉頭含在了口裡,輕輕的吮吸起來

  而哥哥這時,那對大手正把著琳琳的兩片雪白臀瓣,調整了一會兒,然後大
嘴一張,含在了琳琳的胯間,顯然是那處肉洞的所在,只聽一陣「啾啾」
  的聲響,隨著這一陣聲響,琳琳「啊」
  的一聲,小嘴大張,吐出了那醜陋的肉頭,大口的喘息起來,呻吟半晌,又
喊道:「哥,別,別舔了…我,我癢…我,我暈…」
  話音未落,整個小身子又給哥哥調正,雙腿大張著夾住哥哥的腰身,一隻小
手攬住哥哥的脖子,一隻急急的去抓哥哥胯間硬挺的那個肉柱,小手哆嗦著,用
了好幾下才把那肉尖放到了小胯間的那個窩窩處,然後,身子急急的向下一沉,
「嗚」
  的長吟一聲。
  徐妤這時正用一隻小手緊緊的捂著自己的嘴,只覺身子越來越軟,終於,撲
通一聲,癱坐在了地板上。
  抬頭再看,見哥哥已端著琳琳,在自己身前站定,毫無惜香憐玉之情的在琳
琳小穴裡一陣的亂插亂抽,琳琳小腦袋開始的時候埋在哥哥的胸前,一陣的吟叫
之後,忽的猛的抬起頭,直直的盯著哥哥,喘息著說:「哥哥,快,快親琳琳…
快親親…」-市第一醫院,一座別墅裡,一間房。
  房間裡一個雄壯的男人,兩個小巧的少女,一個正癱坐在木地板上,兩眼呆
呆的看著眼前的場景,場景裡另一個少女正雙手搭在寫字檯上,裙子給擼在腰間
,挺著白白的小屁股,像一隻小母狗一般的給男人在身後狠狠的操著,那胯間中
央處的那兩片小陰唇腫腫紅紅的纏在那肉柱之上,隨著肉柱瘋狂的進出,不停的
翻動著…徐妤看著看著,又是一陣頭昏眼花,呼吸幾欲窒息,這時,聽琳琳在又
一陣的哭泣的求饒聲後,又是一陣劇烈的喘息,小嘴一張,急急的又說:「哥哥
,快快,快…快快…」
  幾乎在幾秒就說了二三十個「快」字之後,又是「啊」的一聲尖叫…
而男人的抽插仍是一刻不停,女孩這時彷彿是化作一灘軟泥,身子猛的一沉,
小小紅腫的逼口終於從肉棍上拔了出來,然後慢慢的順著桌沿滑到了地上…
周飛這時正慾火難洩,雙眼給燒得通紅,狠狠的看著地上的女孩,感覺如果再操
的話,還真有可能把她操死,可全身慾火燒得他全身欲裂,挺著硬似鋼鐵的雞巴,
紅著眼,轉身又看向妹妹徐妤,少女給他瞪得心下大驚,坐在地上急急的向後挪去。
  周飛正紅著眼反覆端詳著地上的兩個女孩,彷彿是在猶豫著該操哪一個更好
,忽的心下一悸,猛的回過身向門口方向看去,見門旁的側窗外,小姨孫月正靜
靜的站在那裡,冷冷的盯著他,牙齒狠狠的咬著哆嗦的嘴唇,那表情像是一隻猛
獸正在磨著牙,隨時要撲上來活啃了他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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