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三)
吴治华在绮思中辗转无眠,而隔壁的堂哥睡得深沉。
同一片月光下,在不远处的房子里,吴秀丽和吴秀梅两姐妹说着悄悄话……
次日,早饭的时候,吴治兵发现吴治华看他的眼神怪怪的。
虽然他心里清楚,但还是问道:「治华,你怎么了?」
「没,没怎么。」吴治华却不知道为何不敢直视堂哥的眼睛,仿佛是自己在
偷情被人发现一般。他想克服这种情绪,可一抬头,看到堂哥坦然的眼神,不由
得泄气,只好继续低头喝稀饭,拿起一个馒头狠狠地咬了一口以发泄心中对自己
的不满。
看到堂弟拿馒头赌气,吴治兵笑笑,然后在吴治华耳边悄悄说道:「那个事
情,你知道了也没什么的,男人嘛,很正常的!要不,有机会哥哥带你去开开荤,
你去吗?」
吴治华的脸一下就红了,快速地喝了两口米汤,却呛到气管里,咳了两声,
差点喷出来。
李金花看到两兄弟在说悄悄话,然后吴治华被呛着,问道:「治华,怎么了?」
「没,没什么,兵哥和我开玩笑呢!」
吴治兵坐回自己的位置,笑着对三妈和三爹说道:「我说给治华找个女朋友
呢!」
「那可好!」吴永刚知道侄儿在开玩笑,附和着说道:「治华,以后你的女
朋友就靠你兵哥了哦!」他跟着笑了两声,却猛地一阵咳嗽,他不知道今年是怎
么了,只感觉身体越来越差,平时都不能有大的情绪波动,而且嗜睡,一点精神
都没有。
坐在一边的吴永谋看着他兄弟,隐隐有些担忧。
李金花心里早就有了阴霾,看到男人咳得那么厉害,连忙过去拍了拍背,好
不容易才把这口气理顺。
吴永刚平复了急促的呼吸,对着吴永谋说道:「二哥,没事的,我的身体就
这样了。那年在洞子里估计也伤了肺,这腿也是断的,还有……」他仿佛想到了
什么:「二哥,叫你多耍几天,你也不。昨天才来,今天就要回去,是不是瞧不
起兄弟啊?」
「老三,你说什么呢?」吴永谋说道:「这次治兵过来,你们安置得这么好,
我也就安心了。更何况,就今天有班车,不然又得等好几天。」
「这个倒也是哦。」吴永刚没有再多劝说了。
李金花去厨房又端上一小筲箕馒头,对吴永谋说道:「二哥,其实你多耍两
天,然后让治兵骑车送你也可以嘛!」
「这可不好,我送他,他送我,那不就没完没了!」吴永谋还是坚持,「再
说家里事情多,治兵他妈一个人怎么忙得过来。幺妹儿一天到晚在外乱晃,就知
道和人打牌,打牌又全是个输。唉!」
「二哥,吃饭,吃饭,其实幺妹儿还是很乖的!」吴永刚说道。
吃完早饭,太阳爬得老高了,几个人站在大寨水库下面的马路边等车。
吴治兵将父亲拉倒一边,说道:「爸爸,你知道,我犯的事情,也不知道在
这边要躲多久……」
吴永谋四处看了看,说道:「你小声点,不说出去,这边没谁知道。以往乡
场上要超生的,怕被抓住流产,很多都是往这山里躲猫猫,也没有听谁被抓到过。」
吴治兵接着说:「这个我知道的。那事情说大也大,说小也可以小。」他话
锋一转,说道:「可是,爸,你回去要对妈好一些,她虽然有时候做事糊涂,但
是毕竟是我亲妈。」
吴永谋有点不耐烦,皱了皱眉头:「知道,知道了!」
吴治兵压了压嗓子:「爸爸,幺妹那件事情,就我们三个人知道,家丑不可
外扬。我也给幺妹办了招呼的,叫她别在外面嚷嚷。我说的话,她还是要听的!」
吴永谋一下觉得老脸没出搁,讪讪地说:「这个,这个……那不是我喝了酒,
一时糊涂嘛!」
「爸,我不管你是一时糊涂还是早有预谋,我们是一家人,既然事情已经发
生了。你也就别想太多,但是,你以后得对我妈好点。其他没什么,我就这个要
求。」
「好吧,我知道了!」吴永谋知道轻重,长长叹了口气对儿子服了个软。
班车终于到了,司机看到只有十几个人,嘴里骂骂咧咧的,对他售票的堂客
说道:「就捡了这十几个人,早知道再晚几天才来。要不是每次政府都要补贴几
块钱,怕又要亏本了。吴家寨这个村子真是越来越没法跑了……」
一行人看到车子远去了,才慢慢往回走。
吴治兵带吴治华去吴吉祥的小卖部买点东西,李金花去地里掐点葱苗说中午
做抄手,吴家寨叫做包面。
两兄弟到了小卖部,吴吉祥还在睡觉,柜台上是黎雨在守着。
黎雨的男人死了这两年,她年纪轻轻的居然没有离开村子也没改嫁,真是让
人费解。
吴治兵前一晚喝酒去了,也没顾得上细看,今天正好借这个机会多看了两眼。
黎雨谈不上多漂亮,但还算是耐看,再加上平时都守着小卖部很少去做农活,皮
肤比那些农妇要白得多,又增加了几分看点。他看了几眼,就没有再多打量,买
了东西交了钱准备走人,不过目光不经意地一瞥,发现吴治华看黎雨的眼神很熟
悉,那是饿狼盯着猎物时的眼神。吴治兵不由好笑,莫非是昨晚看了自己的现场
版,这个兄弟的情欲被惹起来了,想想自己当年,这个年龄倒也算正常。
吴治兵拍了下堂弟的头,笑骂道:「走了!」
吴治华觉得被人窥破隐私,很不好意思地抬腿就往外走,迈过门槛的时候差
点跌一跤。后面正在找钱的黎雨仿佛见惯不怪了,「哈哈」大笑起来,吴治华羞
得要死,朝家一阵快跑,直到逃出视线。
吴治兵笑着说道:「黎雨,治华好像喜欢你呀?」他把黎雨找的零钱轻轻地
推了回去,示意不用找了。
「也许是嘛,治华和我表弟胡二娃是同学,几个半大小子经常跑到我店里来,
也不买东西,就斜着眼睛偷看。」黎雨说着也觉得有趣,「呵呵」地笑了起来。
吴治兵却发觉黎雨笑起来比平常好看得多,一愣神,发现原来是因为她笑起
来两个酒窝显出几分可爱的缘故。
他轻轻地舔了舔嘴唇,然后告别离开了。
黎雨或许是因为多收了钱,心情变得比较好,又想起表弟和那几个小子看她
的神情,心中一阵羞涩而得意。
吴治兵走出去,在不远的地方看到吴治华在等他,这小子还在尴尬的情绪中
没有出来。吴治兵笑嘻嘻地说道:「治华,你好像快满15岁了吧?」
「嗯!」吴治华回答道:「没几天就15了。」
「还在不好意思呢?」吴治兵缓解一下气氛:「也不小了,男人喜欢女人,
很正常的嘛!别不好意思了,我在你那个岁数都不知道有多少个女人了呢!」
吴治华一听这个,兴趣被提了起来:「兵哥,你说的不是真的吧?」
吴治兵开始说教了:「男人天生就该爱女人,雄性动物就是应该征服更多的
雌性,只有窝囊废才守着一个女人呢!这是造物主决定的,大道理就不和你多讲。
你也不小了,以后有机会就上,别犹豫就是了!」
「这个……」对吴治华而言,这些道理他却还没听过,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。
「治华,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呢?」
「没,没有!」吴治华讷讷地说完这句,脑海里却突然冒出班上几个女生清
纯美丽的模样,他上课的时候就经常想过把这几个女同学一下带到个秘密花园做
爱做的事情,开后宫的幻想也不知晚上让他撸过多少把。想完几个女同学,黎雨
和潘盼的模样也浮现在出来,以前没发现,那小模样儿还真是不错。最后,一个
熟悉的人影竟然也浮现在脑海,他吓了一跳,不敢再想。
吴治兵看到他嘴里说不,眼神却散乱,表情也很古怪,便摸了下吴治华的头
说道:「别想了,有什么不好承认的呢?找个机会,我带你去开荤,别一天到晚
打手铳,对身体可没什么好处!」
「没,没呢,我才没有……」吴治华更加尴尬了,连连无力地否认。
半路上,遇到马拐子,他是吴治华的同学,原名叫马彬,但是大家都喜欢叫
他马拐子。拐子在吴家寨是男性生殖器的意思,而女性生殖器叫做起码子,也不
知道是怎么得名的。
马拐子给吴治兵问了声好,然后把吴治华拉倒一旁,说了几句悄悄话,就见
吴治华不停地往堂哥的方向看,就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。
随后,吴治华把吴治兵送到家里,说有点事情,让兵哥在家好好休息。
吴治兵就看到他和马拐子还有那个胡二娃碰了头,三个人鬼鬼祟祟地走远了。
吴治兵在院子里转了一圈,没有昨天的热闹,大家的生活回到正轨,农活不
会因为来了个客人而减少,人们该干嘛还得干嘛。
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生活,已经过了很多年,而在吴家寨还会这样延续下去
很多年。
吴永刚本来精神就不好,头晚喝了点酒,吃完饭就又去睡觉了。
吴治兵把买的东西放下,打开电视,里面新闻正在播一起特大抢劫案告破,
那头目被当场击毙,小喽啰全部被抓,但是被抢的钱却没有找到。几个马仔招供,
钱全部在老大那里保管,还没有分给他们就被打死了,现在也不知道钱在哪里。
但是,老大好像在哪所大学里有个小情人,他们也只见过一面,那女孩其他资料
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吴治兵瞳孔一缩,然后长长地吁了一口气……
新闻还没播完,李金花就背着菜回来了,手里拿着一大把小葱,背篼里背着
两个包包白,水嫩的莴笋,还有几个包青翠外衣的包谷,下面有其他什么菜就不
大看得清楚了。
吴治兵连忙上前提背篼,帮李金花把东西卸下来。
李金花听到吴永刚的鼾声,对堂侄说道:「治兵,麻烦你了!你三爹的身体
……唉!」
「三妈,没事的。」吴治兵一边帮着把菜从背篼里取出,一边说道:「再说,
治华现在长大了,马上读高中,再上大学,找个好工作,娶个漂亮媳妇儿,你也
可以享福了。」
「呵呵,希望有这么好!」李金花听到说他儿子,心里的难受很快就消散了,
但是一想到以后儿子的学费,又开始犯愁了。她看了一眼吴治兵,张了张嘴,却
什么都没有说出来。
吴治兵知道龙石乡很多小孩初中没毕业就去做事了,大人都觉得读书没什么
用,本地教育水平差,绝大多数学生都考不上大学的。平白浪费学费,还不如早
点去挣钱,娶门堂客好早点抱孙子。但是,这个并不影响大家对真正能读出来的
孩子报以很大的敬意,仿佛考上大学的孩子也承载了自己的希望,人总是这么矛
盾。
吴治兵闲着也是闲着,给李金花搭把手,摆摆龙门阵,时间打发得很快。
李金花说割一点腊肉,把八仙桌旁边的长条凳搬到挂肉的转角屋,吴治兵帮
着掌板凳。由于天热,再加上吴家寨的男人本来就少,因此除了讲究一点的男人,
大部分上点年纪的妇女都不穿奶罩。
吴治兵抬头一看,伴随李金花割肉时身体的抖动,胸前两团嫩肉仿佛波浪摇
摆,从薄薄的花衬衣的纽扣之间看到小半个乳球晃荡。当他看到黑红的乳头时,
不由得大大地吞了一口口水。
由于农村的洗浴条件一般都比较简陋,大多数女人平时都是睡前用水抹一下
身体,那下体的味道却是不容易洗掉。
李金花站在条凳上,下体就在吴治兵的鼻子下面,薄薄的裤衩遮不住那股淡
淡的尿骚味,直冲到吴治兵的鼻腔。
吴治兵闭上眼睛,深深吸了一口,短裤下面就自然地搭了个凉棚。
李金花把肥瘦的肉都割了一块,被吴治兵扶下凳子的时候,不小心看到那已
经高高搭起的凉棚,不由得脸一红,将胸前的衣服紧了一紧。
李金花抱怨道:「不知道治华这倒霉孩子跑哪里去了?一上午连个人影都看
不到。」
「他和几个同学出去玩了,刚刚给我说了一声的。」
「哦……」两人边说,一边穿过转角屋,打开小木门走进灶屋。
灶屋的光线不太好,几缕阳光从屋顶的玻璃瓦射了下来。
光束中,无数的灰尘像一个个小恶魔一样在狂舞着,仿佛在无声地呐喊着。
吴治兵看得有点发痴了,感觉自己就是其中一粒不安分的灰尘,时而在阴影
中藏匿,时而在阳光下疯癫。
但转眼间,他心里便安定下来:是的!我就是应该这样,若不疯魔则不成活。
窝窝囊囊,憋憋屈屈地活一辈子,还不如痛痛快快去死,哪怕是无声的叫喊,我
也要在心底发出自己的嘶吼。
那一瞬的光景,就永远凝固在吴治兵的记忆中。他习惯性地随时给自己鼓劲,
因为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泄气,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会消失在这世间。
吴治兵跟着李金花在厨房帮忙,看着三妈剁肉时,那两个肉弹抖动得更加厉
害,也颇为赏心悦目。在包抄手的时候,他经常会假装不小心去碰一下李金花的
手,偶尔捏一下那肥噜噜的手背。但是,都会被李金花轻轻地拍一下,然后推开,
不过偶尔下意识地往案板下堂侄的下身一瞟,顿时满脸绯红,迅速地捏拢抄手皮
以掩饰内心的不安。
吴治兵看到三妈的脖子都红了,不由得又吞了下口水。突然像拿定了什么主
意似的,走过去把灶屋的小木门关上,然后一下将李金花从后面抱住,两只手死
死地圈住那略有点粗的腰肢。
李金花大吃了一惊,手里还没包好的抄手都掉到地上,却害怕吴永刚听到而
不敢叫出来。她拼命地挣扎,压低声音说道:「治兵,你这是干什么?放开,快
放开!」
可任她如何挣扎,吴治兵都毫不放手。
而李金花在听到吴治兵在她耳旁说的一句话后,便停止了挣扎,而内心却更
为惶恐。那句话是:「三妈,只要你听我的,治华以后的学费,我就包了!」
就是这一愣神的光景,吴治兵的右手已经死死地握在那高耸的乳峰上面不停
地揉搓。
「不要啊,治兵,我是你三妈啊!」李金花还在做着最后的内心斗争,希望
侄儿能够将她放开。乳房上传来的阵阵快感,让她觉得恐惧,感觉自己掉进村子
里那口漆黑的八角井里。不停地向下,不停地向下掉,井里冰冷而黑暗,她不知
道什么时候才能到底……
吴治兵此刻已经完全忘记了廉耻,或许在他的字典里就没有这两个字,更可
能是这两个字早已被更换成了「快乐」。快乐,只要自己快乐!
他看到李金花没有再挣扎,只是紧紧闭上眼睛,乏力地颤抖。欺负人的感觉,
让他更兴奋了。他将李金花推到灶台后面,那有个烧锅时坐的小靠椅。他坐下,
将李金花顺势拉倒怀里,右手仍然在使力揉搓着那团美肉,左手却向那大裤衩里
伸了进去。
李金花的耳垂被吸舔着,自从出事以后,她和吴永刚几乎没有什么性生活。
这个年龄的女人,身体异样敏感,她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,现在只剩下一具
肉体等待着判罚。
当吴治兵的手指伸进那个湿漉漉的肉穴时,李金花好像醒了过来,又开始使
力挣扎:「不行!不行的,治兵,我求求你,放过我吧!」她的声音带着哭腔,
又好像是自己做错了事情般,苦苦哀求着:「治兵啊,真的不行,你三爹还在那
边呢!」
「三爹睡着了……」吴治兵既然已经开始,万万没有停下来的可能,将手指
继续在洞里抠挠着,直到那肥嫩的阴户越来越湿。
他拉下李金花的大裤衩,将两只肥肥的大腿分开,然后把已经坚挺无比的阳
具放了出来,决定先把生米做成熟饭。
「扑哧」一声,那根硕大的鸡巴就完全按进李金花的肉穴里。
进入那一瞬间,李金花就像傻了一样,然后不动也不再挣扎了。
吴治兵将阳具放进去以后,却不太方便抽插,只好先养在肉穴里的淫水中,
那一紧一缩地感觉也足够舒爽。他右手继续弯到三妈胸前,左手在下面揉捏着阴
蒂。
「三妈,动起来吧!」吴治兵带着命令的口吻说道。
李金花还是没有动,尽管身体的反映越来越明显,可这想想都骇人的事情竟
然发生在自己身上,她的神智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。
吴治兵玩弄了一会儿那丰腴的身体,见三妈还是没有反应,开始不耐烦起来。
于是,他抱住李金花肥实的屁股,托起放下……
这样做了几十次以后,他累得不行,就站起身,把李金花正面扳过来。
吴治兵这才看到他三妈双眼紧闭,已经泪流满面,无声地抽噎着,秀丽的脸
蛋些有些泛红,那种舒服和痛苦的感觉扭曲了她的面部,看起来又几分楚楚动人。
由于吴治兵还没有顺畅地进入,他此刻无心怜惜,只想将精液注入到三妈的
体内。他重新坐下,让李金花张开双腿坐在他怀里,阳具在她坐下的那一刻顺势
插入。他用嘴唇含住李金花的乳珠,两只手托着臀部,一下就好用力多了。
他又托举了几十下,上面的妇人终于轻轻活动起来,开始是幅度很小地起坐,
逐渐幅度变大,直到吴治兵可以完全不再用力。
李金花没有再流泪,眼睛也睁开来,看吴治兵的眼神复杂之极,而脸上两条
泪痕逐渐干涸,更显出几分动人的媚态。
吴治兵一手捏弄肥硕而有弹性的臀肉,不时用指头轻轻插到菊穴中,引得李
金花开始压制不住呻吟声。
当神智从新回到李金花身体,仿佛已然认命。她一边压制着巨大阴茎在体内
抽送带来的快感,一边带着点哭腔说道:「治兵,你……你先前说过的话可要算
数!」
吴治兵在乳头上用力地吸了一口,再拍了一下屁股,肯定地说道:「当然,
只要你都听我的,我说过的自然算数!再说,现在你又是我的女人……」
李金花恨恨地说:「胡说八道什么呢?我怎么会是你的女人……」
「哈哈……」
「三妈,你下面的洞这么紧,是不是很久没有和三爹做过了?」吴治兵看着
在眼前骑坐着的婶娘,淫邪地说道。
「是……是有点久了!」李金花面对这个魔鬼,开始泛起无力感,心神也逐
渐失守。
吴治兵问道:「那你平时是怎么解决的呢?」
「一天到晚忙得很,哪有心情想那些脏事情!」李金花回答。
「你这个岁数,俗话说的如狼似虎的年龄,怎么会不想?三妈,骗人可不好!」
吴治兵在乳头上用牙齿轻轻一嗑。就见李金花「嗯……」的一声,用手紧紧抱住
侄儿的头,将上身伏在他肩上不停地抽搐着。
吴治兵知道这很久未经夫妻之事的婶娘,估计有些吃不消这个刺激,而阴茎
被那蜜穴裹得很紧,仿佛有个婴儿的小嘴在拼命吮吸着。
直到这一股快感过去,李金花的双手逐渐放开。
吴治兵一直坐在凳子上,感觉这个姿势太过被动,仍然不太好操作,就站起
身来。如那晚和沐红一样,让李金花将手撑在椅子上,他用后入的方式将阳具插
入那湿的一塌糊涂的阴道。
这下他可以完全放开手脚,不时在那丰臀上拍一巴掌,一个红色的五指手印
就清晰的在白白的屁股上显现出来。
一墙之隔的屋外菜地里,知了在树上不知疲倦的振翅而鸣。
从玻璃瓦钻进的一缕阳光移到了灶台边,移到了李金花的背上,吴治兵将她
上衣向上撩开,那白皙的后背就泛着柔和的亮光,他顿时觉得有点发呆了。
而李金花此刻已经不再刻意压制,伴随每一次抽插,开始发出声来:「嗯
……啊……」可是心中始终有恐惧,有愧疚,她只会从喉咙深处和鼻腔里发出呻
吟来。
一个姿势再好,做得久了也会疲倦。吴治兵对李金花说道:「三妈,你趴到
案板上去!」
李金花没有再拒绝,走到案板边,然后顺从地趴在上面,手臂上粘了些灰面,
长长的头发散落在案板的抄手皮上。
案板比凳子高得多,这次有点从下往上插的感觉,吴治兵没有用任何技巧,
就是简简单单抽送,每次都全力以赴,将阴茎狠狠地插入淫水滴答的肉穴中再猛
地拔出。
房间外知了的「吱吱」声,房间里「啪啪」的水花声,一时竟相映成趣……
吴治兵像条发情的野狗一样,抱住她三妈的后腰,奋力而不知疲倦地抽插着。
他的频率越来越快,而李金花的叫声也越来越大。
正当吴治兵达到高潮快要射出的一刻……
「吱呀」一声,灶屋的那个小木门打开了,整个房间一下亮了起来。
当李金花惊恐地回头,吴治兵也诧异地转过身时,阴茎离开玉门,那一刻,
一股浊白的精液喷射而出,全部洒在李金花白花花的大屁股上,顺着股沟流到屁
股缝里,流到大腿上。
门口一个推着轮椅中年人,指着这对奸夫淫妇,「你,你,你们……」
吴治兵和李金花还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……
吴永刚看到在老婆的屁股上,他亲侄子的精液顺着大腿流下,终于受不了这
巨大的打击,眼前一黑,嘴里喷出一口鲜血,昏了过去。
「永刚,永刚……」李金花尖叫着扑了过去。
吴治兵把鸡巴又撸了两下,将精液全部挤出来,才穿上裤子缓缓走过去。
「三妈,你裤子都不穿上,不怕被人看到吗?」
「啊……」李金花又是一声尖叫,连忙跑过去将灶台后的裤子捡起穿上。
而吴治兵走过去帮吴永刚擦干净嘴角的血迹,并回头对李金花说道:「急火
攻心,昏过去了,没事的,等会就好了!三妈,你把地上的血迹擦一下。」
「哦!」遇到大事,女人往往不知所措,需要别人来指挥。
李金花把地擦干净,走过来,看到面如金纸的吴永刚眼皮动了动,连忙往后
一闪。
「有什么好怕的?」吴治兵看了她一眼,又掐了掐吴永刚的人中。
「唉……」吴永刚长长地呻唤了一声,睁开眼一看,是那对奸夫淫妇,气得
差点又晕过去。
「永刚……」李金花什么都说不出来,只是轻轻地怯怯地叫着男人。
「你,你们,唉……」吴永刚骤然遇到这种事情,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。
「永刚,是我,我不知道……」李金花不知道该从哪儿说起,也不知道该说
什么「金花呀,我也知道,这两年是苦了你!但是,你也不能和治兵啊,他,他
是我亲侄子啊!」吴永刚竟然以为是李金花耐不住寂寞去勾引侄子。
「永刚,不是的,不是的……」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,抬头看看站在一旁的
吴治兵。
「三爹,这事不怪三妈!」吴治兵终于开口,李金花才松了一口气。
「你也知道,我们都懂,这两年,你的确苦了她!」吴治兵接着说道:「她
一个女人,既忙外又忙内,还得照顾你,生活上又没有个安慰。」
「唉!」吴永刚垂下头去,放在大腿上的拳头紧紧地捏住又松开捏住又松开。
「今天,是我主动的,你别怪三妈,实在要怪,就怪你的身体,怪命运吧!」
吴治兵冷冷地说道。
吴永刚狠狠地看了吴治兵一眼,却发现堂侄一点都没有退缩的意思,他反而
畏惧了,垂下眼睛。
「永……永刚……」李金花走到吴永刚面前,低声说道:「是我不好,都是
我不好!我对不住你,我不要脸……」
吴永刚听到这话,无名火又翻滚起来:「本来就是你,就是你是不要脸!」
然后,伸手就准备打。
「三爹,你打一下试试!」
这一生冰冷的警告,竟然发挥了作用,吴永刚举起的手又垂了下去。
「天啦,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!你,你们……」吴永刚指着面前的两人,颤
抖着说不出什么来。
「三爹,既然事情发生了,你也已经看到了,你就说想怎么办吧?」吴治兵
就像一个精明的商人,准备讨价还价。
「发生这种丑事,我,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?你说,你说,我以后怎么出去
见人啊?」
「三爹,你不说,三妈不说,我不说,我们都不说,有谁会知道呢?再说也
没什么不好见人的,这种事情,吴家寨多了去!」吴治兵淡淡地说道。
「唉……」吴永刚居然不能鼓起勇气和侄子对视。
「永刚,治兵,治兵说以后治华的学费……」李金花想起什么,说道:「读
完大学的学费他都包了……」
「真的?」吴永刚精神一震,眼睛滚圆直勾勾地盯着吴治兵。
「是的,我是这样和三妈谈的!」吴治兵轻描淡写地说,心里升起的那种优
越感转瞬变成耻辱的感觉。他想起以前在人前装孙子,胃喝得出血时,别人看他
的眼神来。
过了良久,吴永刚看向李金花的眼神竟然变得前所未有的温柔起来,仿佛在
说:「干得好!」
「金花,你也别哭了,这件事情也不能怪你。当然,也不怪治兵。」吴永刚
用尽量平缓的语调说道:「治兵,你只要兑现承诺,这件事情我也就不再说什么
了,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吧!而且,以后……嗯,你也知道我的身体,的确是
苦了你三妈……以后,只要你俩都愿意,你们想怎样,就怎样吧!」说完这句,
他奋力推转轮椅向外而去。
李金花听完这些话,嘴里不知所谓地说着:「不,不是的……」,想帮忙推
轮椅,被吴永刚拒绝了。
吴永刚以不容置疑地口吻说道:「金花,刚才的话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,以
后你听治兵的就行了!」他就像把自己老婆卖了个好价钱以后,怕买主不高兴一
般。
李金花看着男人离她越来越远越来越远,而心仿佛在被人用一把钝刀在慢慢
割下一样。一个从未见过世面的农村妇女,突然遇到这种事情,仓促间她不知道
该如何处理,只是伴随那轮椅的远去,她的心也渐渐碎裂成片。
吴治兵看着那向光门移去的矮矮的身影,竟然有些悲凉之意。他心里感到几
分难过,略有点后悔了。
过了不久,吴治兵定了定神,拉过还在哭泣的李金花,抱在怀里,轻轻拍了
拍她后背。
吴治兵在耳边轻声说道:「没事了,三妈,没事了!」
「呜呜……」李金花止不住泪水,想推开吴治兵,却又没有力气,只好在那
怀里哭了起来。
吴治兵等李金花情绪安定下来,安慰道:「三妈,你也别想得那么严重,这
种事情既然发生了,三爹也没有办法。而且这事对治华好,实际上对三爹也好。
他会原谅你的!」他又补充道:「当然,我做得是有点仗着臭钱欺负人。不过,
当时不是看到你身体,我情不自禁吗?再说了,你也舒服不是吗?」说完,又在
白嫩嫩的胸部上抓了一把。
「呸!」
「三妈,以后该怎样还怎样,三爹也是一时说的气话,他不会遗弃你的。」
「那以后,我们不要再来了,好不好?」李金花带着可怜的神情看着侄子。
「这个……这个,恐怕不行!」吴治兵说道:「你知道,现在读大学得要多
少钱?」
「可是我不想来了……」李金花有点绝望地说道。
「那好吧,以后我尽量去找别人。但是,我要是想来,你可不能拒绝我!」
李金花看吴治兵也有点妥协了,也知道完全拒绝而把人得罪死了的话,那今
天这次估计也就白做了,钱在他手上,以后想怎样还不就怎样,只有顺着心意来
吧。
她在心底哭泣着:「为什么,为什么我们这么穷?为什么穷人就得这样被欺
负?还得心甘情愿地被欺负!」
李金花擦干眼泪,继续做饭……
中午吃饭的时候,吴治华发现气氛很不对,母亲眼圈是哄哄的,父亲脸色是
惨白的。而堂哥显得瞌睡恹恹的,没什么精神。
几人各怀心思地吃过午饭,没过多久就听到外面有个小女孩的声音:「吴三
叔,吴三叔……」
李金花正在洗锅碗,围着围裙,走出去一看,说道:「盼盼啊,你快过来,
站在太阳底下做什么呢?」
吴治华在屋里看电视,听到是潘盼过来了,连忙跑出去。
潘盼问道:「三姑,治兵哥哥在不在?」
「哦……治兵,他在的!」李金花回答道。
吴治华还以为是找他的,听到这话有些失望。潘盼和他年龄相仿,不过成绩
不太好,早就没有读书了。
吴治兵听到有人说话,本来打算吃完饭睡会儿午觉,还是打起精神出去。
面前一个小姑娘,扎着马尾辫,十四五岁的样子,显得稚气未脱。小姑娘,
随便打扮一下都会显得好看,这是上了岁数的人怎么化妆也赶不上的。只是吴治
兵心里一比较,觉得再过几年,成年以后潘盼应该还是没有吴秀梅和现在的吴秀
丽漂亮。
「盼盼,找我有什么事情吗?」
潘盼看到吴治兵出来,笑着走向前去拉住吴治兵的手,说道:「治兵哥哥,
大妈叫我请你晚上去吃饭,说感谢你昨晚送大爹回来。」
「哦,这件事情啊,我知道,昨晚说好了的嘛!这么大的太阳,又让你跑一
趟,你大妈也真是的。」
「治兵哥哥,今晚你一定要过来哦!」潘盼笑着说完,又对着李金花说道:
「三姑,吴三叔呢?」
「你三叔最近身体不太好,睡午觉去了!」
潘盼走到吴永刚门口,从门缝里往里面望了望,对李金花说道:「三姑,天
气太热,你让三叔多注意身体。」
李金花从里间拿出两个大苹果,塞到潘盼手上,又把昨天没吃完的奶糖和瓜
子揣了些在她口袋里。然后摸着潘盼的头,说道:「真是个乖孩子,我家治华要
是能有你这么懂事就谢天谢地了。」
吴治华在一旁别扭着,不满地说道:「妈!……」
潘盼将苹果放到吴治华的手上,说道:「才不是呢,治华成绩那么好,以后
是要干大事情的人!就像治兵哥哥一样,这是我爹说的。」
吴治华听到夸奖,有点不好意思,低下头去。可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却突然
冒出今天上午和马拐子、胡二娃他们一起看的那本书里的情节来。而他变成了里
面的男主角,里面的女主角一会儿是黎雨、一会儿又变成潘盼,某一霎那潘盼的
脸竟然定格为他母亲的容颜,吓了一大跳,努力停止胡思乱想,而那丝绮念却像
开了闸的洪水再也止不住。
潘盼又说道:「三姑,大爹也叫你们一起过去的,他说昨晚挺麻烦你们的。」
「盼盼,潘村长客气了,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。我们就不去了,你三叔身体
不好,我得在家里照顾他呢!」
潘盼朝里又看了一眼,无奈地说道:「吴三叔身体这样,那只有等以后身体
好点了再说吧!」
然后看了一眼吴治华,说道:「三妈,那叫治华晚上过去吧!」
「行!」李金花看了一眼儿子,感觉他有点跃跃欲动的样子,就说道:「治
华,晚上和你兵哥一起,免得他喝多了酒找不到回家的路,潘村长的酒量可是很
大的!」
吴治华心里暗暗高兴,对潘盼一笑,答应了一声「好」就不再说话了。
「治兵哥哥,晚上早点过来哟!」潘盼看着吴治兵,又看了看吴治华,说道:
「还有治华。那你们中午休息下吧,我还得回去睡会儿懒觉呢!呵呵……」
看着潘盼走远的背影,李金花喃喃道:「多好的姑娘啊,也不知道是谁能有
福气娶到她!」
吴治华虽没有说话,但是感觉母亲好像另有所指。
而吴治兵却在一旁点头,赞道:「的确是个好姑娘,很懂事。」
李金花却叹了口气:「可惜呀,生在我们村,估计以后连婆家都不好找,难
怪她妈现在都那么着急了。」
吴治兵却不是很赞同这个观点:「走远点就好了!」又对痴痴地看着潘盼消
失方向的吴治华说道:「治华,要不你长大后娶了她吧!」
「兵哥,说什么呢?」吴治华一阵大囧,一溜烟地跑到自己房间去了。
「哈哈……」李金花和吴治兵一阵大笑,从吴永刚的房间却传出一声叹息:
「唉……」
二人相视无语,想到现在的境况,李金花一阵茫然,默然地回去继续洗锅碗
……
…………
吴治兵一觉起来,走到外面,不觉太阳已西,屋顶挑檐的影子已经移过了那
棵老李子树。睡了午觉,他的精神好了很多,想起刘露那有弹性的屁股,不禁对
夜晚有些期待起来。
而吴治华其实早已睡醒只是不想起床,中午精神恍惚中,不由得又打了一把
手铳。在闹钟和想象中的那几个人亲热交缠,而最后他竟然是射入了母亲的身体。
他感到很苦恼,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,却又不知道该去问谁,他烦恼而恐惧着。
而一想到晚上可以看到潘盼,却也颇有些热望了。
他一听吴治兵出了房门,装作刚睡醒的样子,也走去问好:「兵哥,下午好!」
吴治兵看了一眼吴治华,笑嘻嘻地说道:「治华,你中午在那边把床摇得叽
咕叽咕地做什么呢?」
吴治华闹了个大红脸,低声说道:「没,没做什么……」
「我知道,是在想潘盼吧?中午看了人家小姑娘,然后上床就撸了?哈哈
……」吴治兵假装没看出吴治华的尴尬,继续说道:「治华,你喜欢小姑娘,要
我帮你不?」
「兵哥,你……」
「没什么不好意思的,男孩子嘛,都有这个阶段的,释放了就好了!」吴治
兵看了看天色,对堂弟说道:「也差不多了,可以过去了,不然等会你的小潘盼
又要过来请。说起来,还感觉我们架子很大一样。」
「什么我的潘盼嘛?兵哥,别乱讲!」吴治华羞得只敢看着脚背,心里却对
这个兵哥有了好感和信任,以前那种莫名其妙的妒忌和敌意已经烟消云散了,进
而隐隐希望堂哥能帮他得偿所愿。
「潘盼妹妹,黎雨姐姐……」吴治兵调笑道:「你小子,喜欢的人还不少嘛!
说说,还有谁?」
吴治华心事被挑破,面红耳赤却说不出话来,在堂哥面前却根本无法否认,
仿佛那双眼睛能看透他内心最深的欲望,要是他看出我还对我妈有那种坏心思
……天啦!吴治华已经不敢再想下去。
「傻小子,去给你爹妈打个招呼,我们走啦!」吴治兵轻轻拍了下堂弟的头,
说道:「如果今晚有机会,堂哥帮你!」
李金花叫吴治华晚上别喝酒,早点回来,看好兵哥。
二人踩着夕阳下的斜影……
路边一群回家的鸭子「嘎嘎」地从身边飞跑而过,大寨水库里几只白鹭在嬉
戏起舞,水面泛起金波粼粼,让人不觉沉醉,偶有两只锦鲤跃起,打碎这片波光。
二胖子骑在一头大水牛背上,拿着一根柳枝轻轻地挥舞,看到吴治兵兄弟俩,
热情地打了个招呼。他可是因为吴治兵,得了家里大大的奖励,咸鸭蛋两个。
兄弟二人在路上摆着龙门阵,越发熟悉起来,感觉有些亲近了。
绕过大寨水库,掩映在一片苍翠的楠竹林里的两角青瓦小楼出现在了眼前
……
(未完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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